占领了东北,占领了热河,现在,他们又要对平津动手了,我们如若再不抵抗,将来只能当亡国奴。”
“学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习。”程千帆皱着眉头,说道。
“巡捕最重要的就是听洋大人的话吗?”这名女学生呲着牙,呛声说。
程千帆看了她一眼,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齐耳的短发,不算太漂亮,但是,很有朝气,露出小虎牙,本应该很可爱的样子,此时此刻,生气的咬着牙,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只是却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程千帆扭头看了唐筱叶一眼,叹口气,“我知我现在说话你不听,早些回家,有什么事情,报我名字。”
说完,他径直离开了。
身后的议论声听不到,大抵不会是什么好话罢。
“筱叶,那人谁啊?”有同学问。
“不认识。”唐筱叶摇头说道,到了嘴边的‘我哥哥’,最后变成了这三个字。
……
程千帆的内心无比焦躁。
作为特工,特别是打入日特的特工,他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加清楚华北开启站端意味着什么。
日军的胃口绝对不会满足于宛平县城。
这极可能是日军图谋平津的战火信号。
只是,这只是他的推断,他需要情报印证。
巡捕房里,巡捕们似乎并没有受到北方响枪的影响。
爱好打牌的,继续‘偷摸摸’打牌。
工作热情高涨的秦迪抓了一个大街上摸女人屁股的家伙,正好被输了钱的一个巡捕拿来撒气,很是揍了一顿。
程千帆哼着曲儿,面带喜色,来寻找皮特。
“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的吗?”皮特的眉角贴着胶布,打着哈欠问。
这是少尉先生偷偷和阿尔芒的妻子幽会,被这名法国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