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表情认真,说道,“为党国铲除匪患、毒瘤,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容易事,要耐得住寂寞,要仔细,一遍又一遍的搜滤,终会有所获。”
“说得好!”吴山岳鼓掌喝彩,拍了拍汪康年的肩膀,“康年,你很好,党国就需要你这样的能沉下心做事的人才。”
“康年一直以股长为楷模。”汪康年说道。
“很好,要的就是这股子气势。”吴山岳高兴的点头,摆摆手,“去吧。”
……
汪康年犹豫了一番,还是向吴山岳询问了是否要对一直监视的日本女人露丝以及日特影佐英一动手之事。
“糊涂。”吴山岳一拍桌子,“我再三强调,我们目前的敌人是谁?是红党!是红党!是红党!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依然是!”
“日本人是来抢我们的地盘的。”吴山岳愤怒训斥,“红党是做什么的?他们是要夺我们的政权,是要消灭我们的!日本人可能和我们还有的谈,红党,这是我们的生死大敌!”
“是,是属下愚钝。”汪康年立正站好,挨批。
“当然了,日本人侵略我国,是我们的敌人,中日之间早晚必有一战。”吴山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等我们收拾了红党,全国上下齐心协力,军民同心,自然要和日本人大干一场的。”
“有一些我们想要抓,却要不方便动手的异己分子。”吴山岳放下茶杯,手指敲了敲桌子,“你要学会动脑子,敌人的敌人,也可以做朋友的嘛。”
“属下明白了。”汪康年表情严肃,点点头。
回诊所的路上,汪康年仍然在思索霍苗寻找朱林的广告,他越琢磨越是觉得不对劲。
霍苗说只愿再等朱林两日。
这不对劲。
霍苗现在是安全的,党务调查处最近并没有发现除了刘波之外的红党踪迹。
霍苗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