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又立一功啊。”齐伍笑着说。
“也是个不安分的混小子。”戴春风笑着说。
齐伍心中一动,处座对这个小老乡的态度,已经是有些许宠溺之意了。
……
程千帆离开金神父路,并没有直接回家。
他星夜赶赴码头仓库,取了三盒磺胺。
一盒内有五剂磺胺粉。
马思南路,彭与鸥的住所。
彭与鸥还没有入睡,他满腹心事。
几个小时前,他接到消息,康二牛以及大壮的情况恶化,两人也开始发高烧,这是枪伤感染的迹象。
特别是阿海,汉斯表示,如果不能在天亮前拿到磺胺,阿海性命堪忧。
夜深人静,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楼下的邵妈。
“谁?”
“钱兴火。”
邵妈猛然一惊,她示意门外的同志稍等,立刻上楼去通知彭与鸥。
彭与鸥此时已经被楼下的声响惊动,他拎着一把转轮手枪下来。
“是钱兴火同志。”邵妈低声说。
彭与鸥快步走到门后,轻轻开了小半房门,两个人再次隔门对话。
门外递进来一盒东西。
彭与鸥接过。
“这是磺胺,治疗枪伤有奇效。”程千帆嘶哑着嗓音说道。
“磺胺!”彭与鸥大惊且喜,他正在为从何处寻觅此药发愁,没想到‘星火’同志竟然送货上门了。
“这药是哪里来的?”
“此前提及黑市上的那批药物,偶然得知其中有新式西药磺胺,连夜买了一盒送来,中枪的同志应该急需此药。”
“太好了,星火同志,我代表同志们谢谢你,这药太及时了。”彭与鸥激动说道。
“此药极为珍贵,我建议组织上尽快筹集资金购买。”程千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