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修肱燊和覃德泰,“方木恒其人我不了解,稳妥起见,我打算见一见他,才好再做打算,能救则救,救无可救,也当让他在里面过的舒服点。”
“很好,有情有义,又不失原则。”覃德泰抚掌笑说,“修兄,你有一个好学生啊。”
“覃兄。”修肱燊摆摆手,虚手指了指,“难道这臭小子不是你的下属?”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