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忽然不想要这个床垫了。”
温斯顿发出低沉的笑声,悦耳却征服了亨特的听觉。
“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定个规则?”
“什么?”
“当你特别爱我,特别想要我的时候,才能叫我伊文?”
“这个规则完全没有意义。”
亨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那好吧,我们换一下,当你特别快乐,特别兴奋,觉得看见我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请求我让你抱的时候,才能这么叫我。而且每个月不能超过一次。”
“你果然是个坏孩子。”
“坏孩子饿了,要吃晚饭了!”
“好吧。”
温斯顿最后还是定下了这个床垫。
他们行走在夜幕之下的纽约,亨特第一次觉得自己会到纽约的生活很充实而满足。
因为没有家具,亨特在纽约的小公寓里床垫也被他们上次回来的时候跳毁掉了,于是就在酒店里住下。
当亨特淋浴出来的时候,他看见温斯顿正靠在酒店的窗台上打着电话。
他的背影很漂亮,有一种线条流畅却坚毅的感觉。
明明只大了自己几岁,但是温斯顿却有一种绝对成熟稳重的感觉。
“你在和谁打电话呢?”亨特靠在他的身边说。
“我的助理安妮小姐。我让她快递一些我的东西过来。”温斯顿揽上亨特的肩膀,“我们的家里,肯定要有我的东西,对吧?”
亨特不由得笑了起来。
第二天的他们起来之后,温斯顿就陪着亨特回到他之前租的公寓,把他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行李箱里,打包带走。
当他们路过健美先生的房门时,他的女友听到了行李箱在走廊来回拖动的声音,打开门来。
“你……要离开这里了吗?”她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