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向下拽。
“喂!你要干什么?”
“特别服务啊。”
亨特身体一颤,他们在夜间航班上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又要来?
亨特怀疑自己要在二十来岁的年纪枯萎了。
“你不想要吗?”温斯顿在亨特的耳边蛊惑性地说。
“要啊!当然要!”
我敢说不要吗?
在亨特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有人靠着他耳语:你的声音是我听过最好听的。
他们在莫斯科待了两天之后,就前往索契。
索契赛道是奥林匹克公园的一部分,它的沿途可以看见高山大海,每圈总共有十九个弯道。
这一次,马库斯车队和奔驰车队入住在同一个酒店。
当亨特在酒店大堂里遇见夏尔的时候,他朝着对方比出了四根手指。
夏尔的脸色立刻变了,将袖子向上一推,一副要上前揍人的样子。
而夏尔身旁的队友赶紧拽住了他:“嘿,夏尔,你怎么了?”
“你没看见伊文·亨特刚才的那个手势吗?”
队友莫名其妙:“我看见了啊!他又不是向你比中指,你不需要这么激动吧?”
“他的意思是,在索契赛道他要第四次赢过我!”
队友一脸茫然。
走进电梯的亨特看着夏尔的表情,内心笑开了花。
好遗憾法拉利车队的酒店不在这里,而且这是温斯顿复赛的第一场,他应该和自己车队待在一起。
索契赛道的褒贬不一,有些媒体和车迷们认为比赛很无趣,因为没有什么精彩的超车点。但是真正在这条赛道上比赛过的车手们都知道,这里广阔的弯角会产生许多有趣并且意料之外的结果。
而亨特这场比赛的初步进站策略是一停。
媒体们群情激动,因为这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