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记不住自己胡邹时候说的话。”
“所以我刚才说的话不是胡说。”
亨特拿过火腿芝士面包,用力咬了下去。
温斯顿陪着他去了莫斯科红场以及克林姆林宫。这是头一次亨特没有要求温斯顿用手机拍下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在他不经意的时候,温斯顿一定会留下他最好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他们去了普希金博物馆。
这里面展出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品。
亨特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他揣着口袋四下张望,而温斯顿却在每一幅画作前细细品味。
“刚才解说员说这里是为了纪念普希金而更名的。普希金是个诗人吧?”亨特来到温斯顿的身边,靠着对方却不敢太夸张。
“不错啊,你还知道普希金是诗人。”温斯顿侧过脸来浅浅地一笑。
亨特也跟着一笑:“那普希金写过什么诗,伊顿公学毕业的温斯顿先生?”
要说英文诗,温斯顿知道不奇怪。
那么俄国诗人的诗呢?
温斯顿唇角的笑容似乎更明显了,他靠向亨特的耳边,轻声道:“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他的气息滑过亨特的耳畔,亨特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
“这里是博物馆啊,你在说什么……”
“这是普希金的诗。倒是你在想什么?”温斯顿的尾音拉长,亨特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我什么也没想。”
亨特立刻转身离开。
温斯顿始终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当他们离开这个博物馆的时候,亨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听说普希金是为了妻子决斗死的。”亨特说。
“嗯。但其实这一场决斗是沙皇为了除掉普希金而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