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淋浴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你还能这么坦然吗?
最重要的是,你坦然,我不坦然了!
亨特将手机一扔,拉起被子背对着温斯顿躺了下去。
“睡觉了!”
“你头发干了吗?”
“干了!”
温斯顿的手伸了过来,手指没入亨特后脑的发丝之间,轻轻揉了揉,确定亨特的头发是真的干了,他也将书放下,关掉了床头灯。
但是真到躺下去了,亨特又睡不着了,他继续抱着手机在被子里消消乐。
这时候,马库斯的一条短信传来,告诉他,奥黛丽·威尔逊在专栏里对亨特充满溢美之词,叫亨特记得明天订一束花给对方,因为那是奥黛丽·威尔逊的生日。
“喂……”亨特胳膊肘向后,撞了撞温斯顿。
“嗯?”
“明天是威尔逊小姐的生日,马库斯先生让我送一束花给她……我在卡片上写什么好?”亨特问。
“祝你生日快乐。”
“……那样一点都不特别。”亨特想了想,又说,“她好像很喜欢诗。”
上一次他在酒店外散步的时候,随性念了几句温斯顿曾经念给他听的《假如我有天国的锦缎》,奥黛丽似乎很惊讶,也很有好感。
“她喜欢诗,那你喜欢她吗?”温斯顿问。
“唉……我小时候就梦想过像是她那样的女人,漂亮,身材好,有思想,还有情调。”
“你想追她?”
“哈哈哈……你不是说过吗?所有有潜力的年轻车手她都有兴趣。也许我能让她有兴趣,但是我抓不住她的心。我真正想要的……不是一个陪我做过山车的人,而是可以安静地陪我在海边散步看着夕阳也不会觉得人生太无聊的人。”
“你不是那种安静在海边散步看夕阳的人。”
“你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