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寒哼道。
对此,秦开只是呵呵一笑。
只当秦韵寒说得是气话。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了,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不可能住得惯学校那集体宿舍。
回到小别墅居住只是迟早的问题。
要说秦韵寒能撑到毕业,秦开说什么都是不信的。
“牧大师的书法真是越来越精进了。”
“这样精彩至极的书法,我看一字千金都不为过。”
“一字千金算什么,我看未来一定名传千古。”
......
宴会厅挂有一些牧琮近期的书法作品,一些对书法感兴趣的宾客,一边欣赏一边谈论了起来。
牧琮是当代颇有名气的书法家,书法作品风格多变,有行书、草书以及楷书。
其中最为让人津津乐道和推崇的,是他的行书。
“韵寒姐,我们也去看看吧。”牧昭昭提议道。
她自幼受到爷爷的书法熏陶,因此对书法有着浓厚的兴趣,不过她性子有点懒散,并没有学到太多的东西。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于书法的兴趣。
“好啊。”
秦韵寒点头,和牧昭昭一起朝着宴会厅中那些悬挂的书法走去了。
她对书法兴致一般,不过远远看去,那些书法真的看起来很飘逸灵动,因此她也想过去瞧一瞧。
萧逸风见状,也是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了。
他对书法没有半点兴趣,不过对秦韵寒和牧昭昭却感兴趣得很。
秦韵寒和牧昭昭一边欣赏书法,不时的还会小声说一些崇拜佩服之语。
萧逸风靠近两人后,插言说道:
“这些字写得可真好,真不愧是大师啊。”
“你这个乡巴佬连书都没读过几年吧,难不成还懂书法?”秦韵寒鄙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