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一个是‘文治’,一个是‘武功’,都是要借帝王之尊,凝聚大气运,试图冲击超品。
赵光义听了兄长所言,深深看了包正几眼,沉默良久,叹道:“原来是包道友,不知包道友之道,走得究竟是哪一条?”
这可是两兄弟的大秘密,如今被包正一言猜中,除了是遇上‘道友’,否则别无解释,赵光义面色渐渐缓和。
说到底这个世界最终还是要看拳头的,只要拳头够硬,纵然是赵光义这等桀骜的人也会放下面子称一声道友。
“两位道友一个是走‘文治’一个是走的‘武功’,结果为了彼此心中之道,竟不惜同室操戈,如今幽闭塔中,想必是要求同存异,走出一条新路罢?”
包正淡淡一笑,看了眼明显有些不安的赵光义道:“两位道友放心,包某的道与两位并无冲突,反倒会有补益之效。
因为我要走的,是‘法治’之道。
欲行法治、先需法制,有雷霆之怒,方有慈母之柔;当年大震得法,大震乃强,大唐得法,盛名传于七洲,可惜他们的法还是不够完善,成不了大道。
我想来,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离不开法治的完善吧?
我有心成其圆满,这才隐身大艮朝堂,做了这一任开封府同知,倒是让太宗皇帝误会不浅......”
赵光义盯着他看了良久,方才暗暗送了口气:“你是说大艮若得法,则可强于七洲,到时我和兄长无论行文治还是武功,都有望得窥那超品之上的境界?”
“真的是很想看到,超品之上的境界又是什么啊......”
包正看了看他,忽然很想恶搞他一句,‘怕就怕这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之上再无境界了啊’。
这话终究没说出口,包正从纳芥环中取出盛放了芝仙灵尿的琉璃瓶道:“要冲击超品之上,怕是需要漫长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