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家人应声。
“立即请大夫人备足银两,去请汴京第一状师方先生来!
就说此案若得他相助解脱,本官愿意倾家相赠!
还有,义父幽居深宫,怕还不知本官被小人构陷冤狱,立即传信宫中,请他老人家为我做主!
速去!”
冯衡吩咐家人离去后,淡淡笑道:“包大人,本官如今还不是罪犯,我有四品官职在身,求一张座椅,一杯茶喝,总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包正淡淡笑道:“来啊,给冯大人看座奉茶。冯大人啊,本官倒是奇怪,这汴京第一状师究竟是谁,竟让你如此有信心?”
冯衡一屁股坐下,接过茶水喝了口,笑道:“包大人这样问,可见是位宪司新手啊,也不知道官家为何会指定你来审案。
也罢,本官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方状师就快到了。
包大人,你可听清楚了,这位方状师就是号称铁口能辨、论战无双、公堂之上向无败绩的方堂镜,方大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