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决定了,今天中午就在你这里吃了!”
白玉堂闻言翻个白眼:“曾姑娘,我们好像没说过要请你吧?”
“大老鼠,这又不是你家的熊掌,本姑娘也没问你呢。”
曾悦馨显然对白玉堂知根知底,懒得搭理他,从小包包里变戏法般摸出了一大堆吃的,什么瓜子、花生、香煎白肠、糖霜葫芦、炸面果......林林总总摆了小半个桌子。
完了又从包里取出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马蹄银递给包正:“本姑娘有的是钱,可不白吃。”
白玉堂顿时无话可说。
他也是个老吃货,自然认得出曾悦馨拿出的吃食全是些老字号名牌。
瓜子花生是周福记的,香煎白肠是小锅刘的,糖霜葫芦是骆驼张的,还有那炸面果儿,一看就是用的精酿芝麻油,只有御膳房才会这般奢侈。
再加上十两纹银,就算在汴京三十六楼之首的樊楼也足够整治两桌上等席面了。
岑修竹可是大艮朝唯一的炼器宗师,传说修为已臻二品,还是墨家巨子,年过百龄却收了这么个娇俏伶俐的天才女弟子,这得是多宠着?
说到比钱多,谁能比得过炼器宗师的爱徒啊?他这只穷老鼠简直望尘莫及。
包正笑着接过纹银,顺便还瞥了白玉堂一眼。
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再看看你?
说好了今天的饭钱是十两银子,结果舔着个老脸说要赊账,真是鼠性不改,天生的小格局!
“呵呵,曾姑娘太客气了。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吃饭而肯付账,不亦淑女乎?请坐请坐,我再去整治几个小菜来。”
曾怡馨美目一亮:“哇,你说话真好听,我都没听过呢,你做的菜一定也非常好次!”
“哈哈哈,曾姑娘有眼力啊,请稍候片刻。”
包正虽然很穷,却不是真的见钱眼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