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贲闻言摇头。
“辽中府好破,一日足矣。
但若是不先行禀明圣皇,却不知还会被何人拿来大做文章。”
话锋一转,张贲将手中书信交给玄霜。
“立刻命人将此信快马加鞭,送往帝都。
只要我有此举,哪怕明日就去进攻辽中,也不会落人口实。”
玄霜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不满之色,似是对帝都嗤之以鼻。
“帝都之人,皆是一群虚伪、无能之辈。
办实事儿做不了,搞这些虚招子却一套接一套。
依我看,就不该将他们当回事。
直接夺了辽中、祁门二府,平定锦州再说。
若是真的有人敢弹劾张公。
咱们大不了从此不回帝都了。
何必受他们的鸟气!”
“放肆!
胡言乱语!”
张贲一眼瞪来,立刻吓得玄霜一缩脖子。
但随后又似是不甘心,瞪着眸子,硬着头皮开口。
“张公,我又不是指责圣皇。
只是说圣皇周围那些奸佞之辈!
此言有何不对?
平定胡蒙的又不是他们,一天却在圣皇面前邀功。
如今还有人敢意欲谋逆,反而要将谋逆之罪扣在张公的头上。
他们才是太过放肆!”
还想继续说,但看到张贲面沉似水,玄霜还是怯了几分。
除却战场之上,她平日里从未见过张公有如此神情。
终于不再多说,拿着书信转身离去了。
张贲看着玄霜的背影,神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却不由叹了口气。
刚刚玄霜那番话,他如何能听不懂是何意。
但身为大汉臣子,又被圣皇奉为圣皇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