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冲霄,不可一世。
正是张贲。
“我眼没花吧?这是储君的潜龙袍?!”
“没错,与圣皇袍披九五飞龙只有色不同……潜龙袍无疑。”
“就算是一等公,也不可能身披潜龙袍啊,张公这是何意?”
一时间,全场哗然,议论纷纷。
……
“闭嘴!
你们这帮人睁眼瞎吗?
这是圣皇亲赐的玄龙袍,没见那青龙是独爪吗!”
宁国道轻喝一声,制止议论。
陈冠元却脸色顿时凝重。
隐隐感觉不对。
张贲今日来陈府拜访,应该与公务无关,纯属私事。
为何要身穿官服?
究竟何意?
但此时,他已来不及多想。
忙让保姆推着自己的轮椅,与宁国道一齐,上前迎接。
“张公大驾,属下陈冠元本应跪地迎接,奈何身患绝症,无法起身,请张公恕罪。”
其他人闻言,齐唰唰跪倒一地,高呼拜见张公。
“起吧。”
张贲背缚双手,目光扫视一圈。
最后落到了闻言刚要起身的陈牧之身上,眼中寒芒一闪,伸手一指。
“你,接着跪。”
陈牧之心头一震,动作嘎然而止。
“张公,那是犬子……”
陈冠元赶忙面带谄媚说道。
“我知道是你儿子。
我认得他,老相识了。”
张贲无动于衷,再开口,全场哑然。
“今天我来陈府,便是特意为了拜会他。”
什么情况?
张公不来拜会陈师,却来拜会他儿子陈牧之?
陈牧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