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吹起湿漉漉的头发。
“好像很久前,也这样摸过你的头。”希年顺着热风,抚摸着绯红秀发说道。
“嗯。”旺达闭上眼睛。
“好像,又没过多久。”希年歪了下脑袋,是什么时候呢?
他不太记得了。
旺达轻声问道:“希年, 你以后还愿意帮我吹干头发么?”
“当然。”希年笑了:“你可是我妻子,就算你的头发掉光了,我也会帮你整理。”
“才不会掉光……”
旺达没好气的说着,一滴泪水却从脸庞滑落而下, 滴落在自身的膝盖上。
希年认真打理着绯红发丝,没留意,继续道:“并且这一头秀丽的绯红,就像燃烧的火焰、秋天的枫叶。这算是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我也有养护的义务!”
旺达扑哧一下笑了,她突然认真问道:“好了吗?”
“差不多了。”希年回应道。
“关灯吧,希年。”
旺达的声音不再颤抖,而是带着平和与幸福。
“好。”
希年飞快的放好吹风机,将房间的灯给熄灭。
黑暗之中。
两道稍稍急促灼热的呼吸贴近,随即是衣物窸窸窣窣的声响。
……
西景镇的当晚突然下起暴雨,在雨水强有力的打击下,院子外艳红的花骨朵不断摇曳。
直到早晨,雨过天晴。
院外的花朵叶瓣稍微绽放一些,可怜兮兮的,却更加新艳,内在承着不知雨水还是朝露,在阳光底下晶莹剔透。
……
睡到第二天正午。
希年这才从床上醒来,他看向一旁,发现旺达早已起床了。
还有。
让希年感到诧异的是,床的床单都被换掉了。
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