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淼哥仁慈，这是第一次纵容你作妖，也是最后一次，你在天曜待过，应该知道天曜的规矩，想活着离开这里，最好安分一点。”

说着顿了一下：“作为曾经的老大，我会给你一笔遣散金，你好自为之。”

乔燕把最难听的话都说了，要怎么做就看清歌自己的了。

看着乔燕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清歌咬紧了牙齿。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跟她做对！

柜子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清歌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狠厉，直接把将要打开的柜子门踢上。

“妈妈……”里面传来艾莉虚弱的喊声。

“别叫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

喊玩眼泪就掉了下来，听着柜子里面没了动静心里又开始慌了，吓得赶紧打来了柜子门，看见女儿小小的身子窝成一团缩在柜子里，清歌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瞬间崩溃。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这样对你，原谅妈妈，对不起，妈妈带你离开这里，这里一点也不开心，我们走。”

艾莉怯生生抱着清歌的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之前那个任性骄纵的小姑娘好像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她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清歌离开了，并且收了乔燕给她的钱，最后走的时候给乔燕写了一张纸条：我不该回来的，我早就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