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温柔称心，但是说她和一个品行有问题而且出身都不知道的人般配，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人。

赵洁生气，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这位夫人说笑了。”

周芸不理会她了，而是转头看向虞敏志。

“虞总觉得我们周家的儿子配不配得上你女儿吧。”

虞敏志看了一眼沈斯年，没想到他竟然是周芸的儿子。

若是论门当户对那绝对有资格，但是若从其他方面说，虞敏志看哪个臭小子都觉得不顺眼。

这世上有配得上她女儿的男人吗？

虞敏志面无表情，让别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乔燕没想到周芸会说起亲事，抬眼看向沈斯年，没想到他正好也在看着自己，迎上她的视线慌乱移开了眼睛，随即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沈斯年以为她有话要说，低下头往她的身边凑了凑：“怎么了？”

乔燕看了一眼周芸：“这事你知道吗？”

沈斯年顿了一下，不想欺骗她，但是如果说知道又怕她不高兴的。

犹豫了一下，沈斯年还是点了头。

乔燕眉梢动了动，沈斯年低着头在等她说话，她却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沈斯年借着姿势的便宜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小声试探道：“你生气了？”

两人在说悄悄话，防止让别人听见沈斯年靠得很近，就比她靠后半个身子，低下头来的姿势好像趴在她的肩膀上，只要乔燕稍一转头就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刚刚说话倒是没觉得这个距离有多暧昧，现在总觉得有些别扭。

“站好了。”

乔燕没有侧头，自然没有看见他眼里的期望瞬间被失落击溃。

沈斯年摸了摸鼻子重新站好，一抬头见虞敏志正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