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沈雕龙突然跳出来驳回您的调令,这怕不是偶然。”
黄波推测道:“沈雕龙虽然和您不对付,但他平常都不会去管您的事情,今天这个事情既反常又巧合,其中必定有猫腻。”
听黄波这么一说,王天元觉得有道理,他蹙着眉头,狐疑道:“你的意思,沈雕龙突然驳回老子的调令,跟那个沈泽有关系?”
黄波不敢肯定,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十有八九有关系。”
王天元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凝重,“难不成这个沈泽能够请得动沈雕龙?”
黄波没有回答王天元的问题,而是神色凝重地说道:“那个叫沈泽的小子,好像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按理来说,他的父亲沈瑜在沈家彻底失了势,他所在的那一脉应该都动用不了沈家的力量。”
“但从目前种种迹象来看,这个沈泽能够动用的力量非常大。”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个武道宗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应该自身本事不小。”
王天元最不喜欢想这些复杂的事情,他烦躁地说道:“妈了个巴子,老子懒得去管这个沈泽是什么牛鬼神蛇,他这样对待老子和老子的儿子,老子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沈雕龙那个小杂毛不让老子调军队,老子一样还有兵可以调。”
“黄波,传老子命令,把老子驻守在渝州的亲兵调过来!”
渝州是王天元的老家,也是他的大本营,其内驻扎着他的一万亲兵。
这一万亲兵,是王天元的心腹,自然是只听从他的调遣。
王天元赫然是打算调亲兵来海城,让沈雕龙这个大元帅无法干涉。
黄波不确定地问道:“王帅,您打算把一万亲兵都调来海城?这是不是太过兴师动众了?”
在黄波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