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的机率不足百分之一,用不着他这廉价的同情心。
摸出一公里,林克皱起眉头:居然没人了?这不科学。
那团队的行进路线有枪声指引,他不可能跟错。
但一路行来,他只看见四处血迹遍布的屠杀场,证明超过一百人死在这四个地方,但……连一把枪都没留下?
都死掉了一百多人,还能把所有枪都回收,还是这些人压根没枪?没枪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送死?
对这个事发现场,林克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推测。
虽然他知道某些事迟早会发生,但没想过会这么早,规模这么大。
对大多数正常人来说,激动之下连杀两三人都不奇怪。
但有计划地送上百人去死,这绝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绕开那四处怪物聚集的屠杀场,林克搜寻那个团队的踪迹,发现不久前才留下的弹壳,顺着追了过去。
北芝加哥的那栋二层公寓楼里,气氛压抑。
不少芝加哥swat队员和警员窃窃私语,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一楼牢房中的人们更是不少在小声哭泣。
五辆大巴拉出去二百多人,只回来了四十多人,原本拥挤的房间变得宽敞起来。
有几人因为哭得太大声,被暴躁的警员一顿暴打,此刻哭泣的音量和人数绝对还要翻几倍。
史杜比勉强安抚住老婆儿子,就靠近旁边的劳瑟,极小声地问到:“怎么办?下一次肯定就轮到我们了。”
劳瑟浑身发颤,面色苍白。
他脑瓜子确实机灵,但刚才近二百人被遗弃驱赶下车,留给食人魔撕咬啃食的场景,实在超出了正常人的心理承受范围。
事实上,史杜比这中年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他早早移开了视线,并固定住妻儿的头,没让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