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头错愕道:“你是说,西凤是被海焕光杀死的?”
秦先生沉吟道:“有这可能,海焕光中了蛇毒,可能神志不清,发疯了吧。嗯,还有另一种可能,西凤想要抢夺蛇骨剑,故意纵火,企图弑师,却被海焕光反杀,但随后,海焕光也毒发身亡了。”
王啸林看了看宋锦成,鲁庆余,点头道:“不愧是秦先生,明察秋毫。”
宋锦成:“这样,我们也别把案情搞复杂了,就回禀上阳世家,海焕光是中毒发疯而死,怎么样?”
鲁庆余点点头:“我看行。这样,海焕光死得也有点颜面。”
秦先生斜了眼典韦,“小韦,你准备笔墨纸砚,把案情书写成信。”
典韦道了声好,问下人书房在哪,自顾自去了。
不多时,他拿来了笔墨纸砚,书写案情。
随后,秦先生,郑老头四位教头全部签了各自的大名。
不到半个时辰,就把海焕光的死盖棺论定。
最后,这封信,秦先生派人送往上阳城,便不再多提。
两具尸体送往镇子外的坟地埋了。
回去的路上,郑老头嘿然笑道:“小韦,你说海焕光是怎么死的?”
典韦一挑眉:“不是说中毒发疯而亡么?”
郑老头摇头道:“海焕光的尸体虽然被烧焦了,但骨头还在。”他指了指胸口,“胸骨有几处细微的裂痕,海焕光死前一定遭到过攻击。”
典韦心头一凛:“秦先生他们,也看出来了?”
郑老头嘿然笑道:“我能看出来,他们也一定看得出来,但都没有说,都不想多事。说到底,海焕光死有余辜。”
典韦恍然大悟。
他算是看出来了,秦先生他们都厌恶海焕光,根本不关心此僚是怎么死的,草草结案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