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都跟着我。
它很安静,对我没有做什么,就是一直盯着我。
我吃饭的身后,它盯着我,我睡觉的时候,它盯着我,我一觉醒来睁开眼,它还在盯着我。
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赶走它,渐渐地,我几乎要疯了,害怕,无助,绝望,但它一直在我身旁,盯着我……”
说到此处,老婆婆掀开了眼罩,露出一只残缺空洞的眼眶,“有一天,我想开了,亲手废掉了左眼,从此再也看不到异常了,这才解脱。”
典韦不寒而栗,起身告辞。
刚走几步,老婆婆忽然喊道:“小伙子,你看看我身边,还有异常吗?”
典韦打了一个寒噤,头也不回道:“没有,你身边没有异常。”
说罢,他快步离开。
直到走出梧桐巷,典韦这才壮着胆子回头,看了看深巷,确认没有什么东西追上来,不由得长松口气。
老婆婆身旁,有一个异常,人形轮廓,全身上下没有皮肤,如同血尸一般血淋漓的。
诡异的是,典韦没有看到它有眼睛,但它的舌头非常长,猩红的舌头上遍布痤疮,密密麻麻的,伸出来缠绕在老婆婆的脖子上,然后舌尖部分伸进了老婆婆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