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每个波斯战士只是一种计算方式。
一击还是两击。
科莫德斯看得热血沸腾。
卡斯托耳不断看苏业。
“你们也去吧。”
“遵命!”
所有斯巴达战士犹如一群嗜血魔兽,冲杀过去。
苏业静静望着战场。
两万国王军和三千不死军,即将全军覆没。
远方,逃跑的波斯黄金魔法师和零星几个黄金战士不断回头望,每看一眼,他们心中的悲愤就会增加一分。
而逃跑的两翼轻步兵也时不时回头看,每看一眼,他们心中的恐怖就增加一分。
波斯大营中,那些准备救援的兵将仅仅跑出大营门口,就停了下来,充满悲伤地看着被围攻的同袍。
已经来不及了。
大营中的波斯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眼窝深陷一头棕色短发的中年波斯人,死死攥紧手中的酒杯,纯金的酒杯已经被他握得扭曲成废铜。
他身边的波斯大军高层面黑如锅底。
那些波斯魔法师的神色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惊讶。
希腊魔法师的战术,已经精妙到这种程度了吗?
当最后一个波斯战士倒下,战场上传来齐齐欢呼声。
希腊联军疯狂地吼叫,许多人发了疯一样奔跑,打滚,蹦跳,用一切方法宣泄内心的情绪。
原以为必败无疑的战斗,原以为已经押上性命的战斗,原以为自己会被波斯人踩在脚下。
但是,希腊胜利了!
许多人喊着叫着,默默流下泪水。
还有一些人开始打扫战场,把希腊同胞的尸体抬回去。
三十个斯巴达战士们走了回来。
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