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死人，给李皓，李皓也难以维持他们的存在。

李皓笑了：“你敢给，我敢用！几位团长不信的话，尽管来，我给你们造一具适合的肉身，很好用！”

说罢，喊了一声：“王署长，出来见见九哥！”

后面，王署长有些尴尬。

这家伙……有时候是真猖狂。

九哥？

也就你有这胆子乱喊了。

何况，都是李家人，严格来说，人家可能是你无数代前的先祖的兄弟，和你先祖称兄道弟，你居然喊人家九哥！

王署长破空而来。

九师长没再关注李皓，也没管那分身如何，而是看向王署长，眼中精光闪烁，好像想要看穿他，许久，冷声道：“你是王野？”

王署长一怔，接着点头：“是我……你……不认识我？”

说着，意识到了什么。

是啊，肉身换了，大道崩了，也感染了皓星界的气息，的确和换了个人似的。

九师长却是看了一眼李皓，忽然有些声音冰寒：“你把他炼化成傀儡分身了？”

李皓一怔：“分身？”

“他身上有你的气息……”

李皓醒悟，笑了，摇头：“没有，只是一些特殊手段，何况……一位不朽初期，还换了肉身，我炼化他干嘛？”

言下之意……不朽初期一大堆，肉身都换了，我炼化王野有个屁用。

“也对！”

九师长微微点头，再次看向王署长，而王署长有些无语，见他看来，无奈道：“真的是我，情况有些特殊，没来得及回去告诉你们。”

“我们以为你死了。”

九师长平静道：“出来的时候，城中诸将，还给你送行了！”

“……”

王野郁闷无比：“大道断裂，你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