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你什么也得不到?我也死在这里算了?免得我活着,将你今天所作所为公之于天下,这也算我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了。”说完自己还伤心起来,想不通天底下最让人称道的公孙先生,为什么会拿一个死过一次的病人来要挟自己。
公孙蛟和茵茵根本就像没听见,就算是听见了也不想分心走神,要知道,现在如果掌握不住段丽丽的脉膊,等一下可能根本无法控制。
“你,¬——”公孙夫人甘凤凤生气起来,但想着气得糊涂的黄文瑞,也不理他算了。
从公孙蛟第一支银针开始,父女俩手中的银针一支接一支地不断往段丽丽身上插去,但是,都能感觉到越来越难插,段丽丽的身体冰块一样,内力正在不断地抗拒着外来的力量施加。
“没针了!”茵茵说。
“用大一号的针。”
公孙茵茵又取出一支针,但是这支针却明明比刚才的针大了一号,长出一寸来。
“开始扎吧!”公孙蛟说。
两父女心灵相通一般,已经不动声息连扎了不下于三十针,现在心情却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茵茵扎了两针,突然间,段丽丽身体上的所有的针正在向外慢慢地挤出。
针多出一公分,公孙蛟额头上的汗水就多几滴,夫人甘凤凤不得拿出毛巾擦去,丫头则马上拿起另一根毛巾,擦去茵茵头上的汗水。
独有黄文瑞一人站在门后,伫立如一尊石雕,口中吟诵着一道奇怪的文字:
总忆和君初识时,梨云微雨雁双飞。笑谈风月相携去,闲赋新词结伴回。
芳草岸,百花堤,绿杨荫里共依依。随尘戏梦天涯路,不悔青春两两追。
这首词名叫《鹧鸪天》,大约说的是:来来往往,聚聚散散,仿佛是生命注定的一种情缘,有相遇就有分离。只是我们当初并没有多想,且随春暖花开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