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甘凤凤生气起来,“有淫心却无淫胆。况且你还是个武林人,怎么婆婆妈妈?不如我一个妇人。先生与你说了,我们可救七分也可救三分,除非你能答应,我们才医治给你个十分。再说了,你对人家女孩子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了,你不负责,难道让别人负责吗?你将冥泠柘看成命根子一样重要,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最清楚。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就不像找些没用的借口!”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你即使死了,也洗不去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知道罪过就好,听我的就是:将功偿罪。”这甘凤凤俐嘴非常,那里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妇,倒是像她的相貌一样,一个小泼妇。口气一转温和:“年龄不是界限,身份也不是界限,你可以变年轻,我相信有了冥泠柘,先生肯定能制成反老返童的药,你也可以跟别人一样去爱去恨,追求自己的幸福。老和尚,你今天所做的事早超过一个出家人的行为,也不要跟我阿弥陀佛了,佛祖都不能原谅你。你不负责,姑娘起来知道之后,要是性格刚烈一头撞柱子上,到时你还装得下去吗?”
公孙茵茵坐在一旁微笑不语,心中却是触动无比:“年龄真是不是问题吗?有相貌就可以大胆去爱吗?”要知道,虽然身体年龄只有十八,九岁,实际已经度过四十多个秋,也没有自己的爱人。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甘凤凤说的是黄文瑞,却没有顾及到茵茵坐在一旁。语言,有时候就是一注强心剂,让一个人超过他的能力做出别人想不到的事。
十八,九岁时,茵茵并不知道自己服下不老药,一心只想着读书、学医术,想着等个两三年医术学成之后再谈婚嫁。没想到,她外表温柔,心性却是高傲,择偶标准不是听从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倒有她母亲甘凤凤的风格,非要去闯一闯,找到自己心仪的人。原来天下男子尽如污泥,良玉难抉,像墨明智那样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