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耳光打得实在不轻。心想,怎么他母亲这么怪的?胜不了自己,就将儿子打成这样?还摔了出来,|qi|shu|wang|不心疼么?
这时,茅舍门口出现了一位年约五十左右老妇人,身材不高,瘦棱棱的,但两道目光,宛如冷电,似乎能透射人心,方兰兰不由叫了一声:“伯母!”
老妇人不答,冷冷地打量了方兰兰半晌,问:“你就是那姓方的小妮子?”
方兰兰又是一怔:她怎么知道自己姓方的?应了一声说:“是,伯母。”
“人称你岭南一剑?”
“这是江湖人称的,小女子不敢。”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方兰兰愕然了:“伯母不是叫令郎带小女子来么?”
“我是要他捉你来,不是请你来。”
方兰兰暗想:这老妇人简直不可理喻!为什么非要捉自己来才行?你只不过要见我罢了!捉来和我自己来不是一样么?
老妇人又冷冷问:“你自己跑来是什么意思?是可怜他还是侮辱他?”
“伯母,你怎么这样说的?”
“我不这样说要怎样说?再说,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不是你什么伯母。”
“那小女子怎么称呼你老人家?”
“老人家?我老了吗?”
方兰兰皱眉不出声了。老妇人又问:“是不是我这畜生哀求你来见我的?”
“令郎不是这样的人。”
“这畜生要是这样,我就杀也他。”
方兰兰心想: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怪妇人。想了一下问:“不知前辈一定要令郎捉小女子来是什么回事?”
“这畜生捉不了你,丢尽我的面子。”
“是不是我家与前辈有怨?”
“这怨大极了!”
“要是小女子给令郎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