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鹰犬,赶去赵家村,以后再慢慢设法打听吧。”
钱四哥问:“她不是岭南一剑?”
阮大姐说:“极有可能是。”
陈三妹说:“听说岭南一剑杀了恶徒之后,都留下一朵滴血的木棉花,怎么没有留下木棉花的?”
阮大姐原来肯定蒙面女子一定是岭南一剑,现听陈三妹这么一说,又迟疑起来。是啊!岭南一剑作事之后,往往都留下一朵滴血的木棉花,现在怎么没有?她是不是岭南一剑?难道是另一世外高人?还是她不想我们知道而不留?便说:“这事我也不明白,我们见到赵大侠再说吧。”
他们动手将两个鹰犬草草埋葬,直奔赵家村而去。他们离开后不久,这一堆林边新土上出现了一朵滴血的木棉花,花与血,在夕阳下显得分外的殷红。
在夜幕覆盖大地时,云雾山中的一处深山老林之处,有一间孤零零的茅舍,闪着灯光,一位少女似夜鸟般的飞了过去,喜悦地欢叫:“爷爷,你还没睡吗?我回来了!”
茅舍柴门打开,闪射出灯光。灯光中出现了一位老人,精神瞿然,目光如电,少女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中,撒娇地说:“爷爷,你等着我吗?”
老猎人抚摸着少女的秀发,笑着说:“兰兰,我算着你应该今日中午回来,你怎么拖到现在才回来?”
“爷爷,路上出事啦!”
“哦?!出什么事了?”
“有两个清廷的鹰犬,叫什么何森、鹰爪王的。”
老人一怔:“他们盯上了你?”
“爷爷,他们盯上了天地会的三个人,我将他们杀了。”
老人不由凝神倾听四周的动静,兰兰奇异地问:“爷爷,你怎么啦!?”
“没什么,兰兰,我们到屋里谈吧。”
灯光之下,少女一张天真仍带稚气的脸儿,白里透红,一双晶莹、灵活似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