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爱上。
“老板,真要不了那么多钱,外面的贩子到我们这里来收羊,按毛重,1块8一斤,一头羊子能卖50块钱就谢天谢地了。”
周良安吃了两口之后就没什么兴趣,点了支烟,“在三坝的时候你吃羊肉火锅没?”
白宇点点头,“差不多一顿要吃50来块钱,大概有三斤多的肉,5斤生肉的损耗能有三斤多一点。”
“那你给算算一斤生肉卖了多少钱一斤呢?”
小学生都会算的数学题,一斤生羊肉差不多要卖十块钱。
难道周良安是用这个当借口,证明自己刚才那1000块钱给的不多吗?
何同知没着急着问,更没有打算走两岸,他想看看周良安这番话背后还隐藏着怎样的深意。
白宇说,“那是在城里,城里人能挣着钱,他们约着三五好友出去打平伙(aa制),就算三个人吃50块,一个人也才十几块钱,他们能够负担得起。”
“再说羊贩子从咱们的山沟沟里把羊拉出去,总还得算上成本和加工费,一头羊的毛猪能卖到两块,我们族人就能笑啦!”
价差正是来自于地域的差异,中间的贩子正是利用这样的地域差异来从中间赚取差价,这本来就是生意很好理解,而周良安并不是要对他们普及价差的由来。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城里的人到你们这个地方来吃羊肉,城里如果卖10块钱一斤,你这儿卖8块赚不赚?”
“赚,肯定赚啊……”
白宇兴奋坏了,不过只兴奋了短短十几秒,他就面对了现实,“老板,哪里会有人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吃羊肉?”
周良安笑了笑,“我不是来了吗?”
何同知从周良安的话当中听出点味道来了,他的眼皮不住地朝下眨,他在面对压力和机会时,经常会表现出的一种面部表情,要么很生气,要么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