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之法,而目标也只能落在了杨晨东的身上罢了。
即然是转移之法,便没有其明确的针对性。即是如此的话,还有什么可让人担心的呢?无非就是事情闹大的时候,杨晨东站出来道个歉便算是了事了。
当然,要说担心也并非是没有,那便是这个孙女婿杨晨东少年得志,是不是能够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才是让他关心之事。
“好了,这一次晨东不过是被波及了而已。你若是担心的话就去一趟杨家庄,告诉他,就说是老夫说的,该低头时就低头,算不得什么的,更少不了一块肉。”胡濙想着还是需要提醒一下杨晨东,这便把差事放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哦,知道了,父亲。”胡长宁虽然没有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即然这样说了,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便答应了一声之后,备马直奔杨家庄而去。
吏部尚书的王直书房之中,座在那里的他是一声长叹。
凭着他的关系,有关李文校承认了一切,且还咬出了上官俞士悦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接着便听到御史联名弹劾杨晨东的事实。对此,他犯了选择艰难症。
这一次事情明明就是因为自己的孙儿王思而起。按说他应该站在杨晨东这一面的才是,面对着众御史的弹劾,他只需要有明日早朝的时候将李文校的事情捅出来,相信大家的视线很快就会得到转移,如此一来,忠胆公应该无事了。但他就要面对着皇上的不满,甚至俞士悦一系的针对。
一旦惹得皇上的不满,以后他做起事情来只会是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那都是极有可能的。
反之,如果为了自己的地位他什么也不做的话,杨晨东就会麻烦不小。至少公开道歉是必须之事,然后就要面临着代宗皇帝的惩罚,至于会到哪一步,他也无法猜到。
一个是为了自己而什么都不做,一个是为了还情而将自己陷入到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