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给惹怒了,砍了自己,当真就是无处去说理了。
倒是何文渊,并不像其它几人那般害怕的样子。他倒是有几分峥骨,“忠胆公,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会做生意,精通兵法,能带兵打仗,但这并不代表你就真的精通诗词歌赋了,就真的悟透四书五经了。”
大明时期,读书人所学的多是礼法之道,已所谓的圣贤之事,圣贤之记。像是什么《论语》《孟子》《礼记》以及四书和五经等等。只有精通此学,并能引古论今,方才算是赏识渊博之辈了,才会被朝廷所重用,才会座高官,享高位。
何文渊提到了这些,便是有意在羞侮杨晨东,不过是秀才身份,被皇上赐的举人罢了,加之年纪如此之小,又怎么可能真的精通这些呢?
自认为如此说法是给杨晨东难堪,是让其知难而退了。但想不到的是,听到了这些,东帅不仅没有一丝脸色为难之意,反倒是哈哈大笑着,“不就是诗词歌赋吗?本公随意张张嘴,便可成行矣。”
“哈哈,哈哈哈。”这一次换成是何文渊哈哈大笑起来。“忠胆公,有些事情可不是说大话就能解决的,你要知道,写诗很容易,但想要写的好,让人记住,却是大难而万难的,你莫不要随意而来,在失了你的身份。”
“当然不会。”杨晨东很坚定的摇头着,“即然本公要说诗词,当然不会是泛泛之作,不信的话,侍郎官尽可以听后再做评论。”
眼见杨晨东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何文渊先是一愣,接着回头看了看看热闹的人群,发现这其中还有不少其它异国的使臣,心中有些犹豫。他是来找杨晨东麻烦的不假,甚至是扫其颜面的也是真。但如果真当着外臣使节的面前让大明忠胆公丢了面子,终于国体不适。
何文渊这一犹豫,被杨晨东看在了眼中,反让他对此人的印像好了许多。知道识大体人的终还是有其优点的,如果此人只是为了踩自己而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