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没有家室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们住的地方也多是那种联排的拥挤出租屋,有些人混着混着就去到罐头街那种地方——哦,如今的罐头街可不是又脏又臭的穷苦地方了。
“话说……你们谁知道罐头街发生什么事了?”酒馆老板问道:“前段日子不是还说要在那里开一家医院吗?怎么没动静了?”
“老板,你的消息也太闭塞了!”苦力工笑了起来:“那个谁……奥兰索医师,都被军团老爷当成了通缉犯,挨家挨户地搜查呢。就连那家‘甜梆菜旅馆’,因为被军团老爷怀疑招待过那个奥兰索医师,直接被砸了干净,连地下酒窖都清扫一空了!”
酒馆老板有些吃惊:“这不就是抄家吗?军团士兵怎么都干起这些事情来了?有钱人就算了,‘甜梆菜旅馆’也就招待跟你们差不多干活的人。”
苦力工说道:“现在不打仗了,那些军团老爷总得要吃饭吧?现在就是靠抄家挣钱……老板你也被勒索过吧?”
酒馆老板很是疲惫地叹气道:“之前来过一支军团士兵,他们说我这里的厨房不符合规格,而且还拿出了十几年前的消防安全条例,说是为了防止类似罐头街爆炸的事情再度发生,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结果我不得不将上半年挣的钱全拿出来了,还请了他们大吃大喝才躲过这桩麻烦事。”
“老板你这算幸运的了。”苦力工说道:“现在军团老爷全都涌进火舞城,那些酒馆女郎可就是吃了苦头了。人家是嫖了玩了还不给钱,据说还弄死了好几个酒馆女郎,也不知道他们玩得有多狠?”
酒馆老板头疼不已,他们这些开门做生意的,最讨厌这种行事粗暴的士兵,说穿了就是一大帮流寇。偏偏他们还打算长久留在火舞城,麻烦日子还长着呢。
正当众人交谈之际,几名散发腐臭气味、浑身泥土渣子的苦力劳工走进“金把手酒馆”。酒馆老板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