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要辞官而去。”
“是是……”
惠施立刻就猜到他方才那难看的表情被挚友看到了,一边心虚点头,一边连连奉承:“不过以庄兄的才能,足以胜任一国之相……”
正是因为发生了这次变故,惠施不敢再将惠施留在府内了,万一某日魏王或瑕阳君也得知了他这位挚友,交谈一番后认清了庄周的才能,那他的地位可就糟糕了。
不得不说,倘若换做庞涓,这个时候估计就要考虑杀人灭口了,而惠施虽然也有不少小缺点,但却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自不会加害多年的挚友,只想把庄周打发回宋国。
可如何开口呢?
这一晚,惠施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次日清晨,他亲自来到庄周暂住的客房,正色对庄周说道:“庄兄此番为宋民安危而来,今庞涓已攻陷定陶,我想庄兄也迫切想要亲眼看到定陶的现状,正巧我与少梁的梁城君相识,而那位邑君如今就在定陶一带,倘若庄兄愿意,我可以代为引荐。”
显然庄周也隐约看出了点什么,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一个堂堂的准相,还怕我一介漆园吏?”
惠施心虚,一脸尴尬。
好在庄周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已经意识到对挚友造成了某些方面的妨碍,自然不会赖在后者家中不走,更何况,惠施的府邸虽然明亮宽敞,但在他心中,却并不及他的草庐。
硬要说有什么是他留恋的,那就只有惠施拿出来款待他的美酒,那种来自少梁的酒水。
不得不说,他亲自酿造酒水也已有许多年,但在喝过了清澈甘醇的少梁酒后,他也感觉曾经视为佳酿的自家浊酒忽然有点难以下咽。
于是他对惠施说道:“临行之前,不将那些少梁酒赠我一些么?你放心,若我下次来看望你,也会带上我亲手酿造的酒。”
惠施连连点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