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只要是李郃想做的事,梁墨基本上都会满足——当然,李郃也从未触及梁墨的底线就是了。
见卫鞅看向自己,李郃微笑着说道:“卫左庶长远道而来,不如先在我邸内歇息,待晚上我设宴为卫左庶长接风。”
“好。”卫鞅当然猜到李郃要先询问尹婴,因此故意将他支开,不过他也不在意,毕竟这正是他带尹婴前来的目的。
见卫鞅并未反对,李郃便派狐贲将卫鞅一行人带到客房歇息,而他则带着墨践、尹婴二人来到了书房。
待关上房门后,李郃正色问尹婴道:“尹兄,那卫鞅所言,是否属实?”
“不好说。”
尹婴摇摇头说道:“据我在栎阳时所知,秦国对子梁……啊不,对梁城君助魏国训练骑兵一事十分不满……”
见尹婴故意改称自己为梁城君,李郃哭笑不得地摆摆手道:“别开玩笑了。”
想来尹婴也明白事情轻重,收起脸上的笑容继续说道:“……因此,那日卫鞅来找我时,我也感到很意外。但据我这些年对卫鞅的探究,他想要二次变法的决心应该不会有假。”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就我个人而言,我猜测他是见他秦国新败,自忖无力再对魏韩用兵,因此想趁此机会完成变法。”
“唔……”
李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从旁,墨践犹豫说道道:“子梁,若你觉得不妥……”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郃抬手打断了。
只见李郃微皱着眉头正色说道:“我知道这对梁墨、对墨家而言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也并非要阻止钜子派人入秦传授墨家思想,我只是怕钜子被卫鞅利用……钜子你想,连秦王都无法压制其国内的公卿,梁墨入秦,难道就能相助卫鞅施行变法么?”
墨践也并非愚钝之人,一听就明白了,皱着眉头说道:“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