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郃不解地问相里勤道:“为何又用起了百锻法?渗碳法不好么?”
相里勤解释道:“即便是高炉锻造后的铁胚,其中仍有杂质,我与诸师兄弟、诸弟子锻造过几十把,成色平平,后来有弟子提议,不如再用百锻法二次锻造……”
说着,他吩咐弟子从库房搬来一箱铁剑。
李郃好奇地拿起一把剑仔细观察,但见剑身银亮,成色已十分酷似他印象中的钢,心中已有几分推断。
再一看相里勤面露笑容,他心中愈发笃定,遂用左手握剑,右手抽出腰间的佩剑,狠狠将剑刃斩向另一把剑的剑刃。
“铛——”
一声清脆的金戈之声响起,李郃右手那把剑应声而断。
此时他举起左手,仔细观察相里勤等人锻造的兵器,却发现这柄铁剑仅仅只是崩了一个约几根头发丝粗细的小口。
“好剑!”
将手中的断剑插回剑鞘,李郃毫不吝啬他的称赞。
要知道他使用的兵器也不差,那是魏武卒的制式兵器,毫无疑问代表着魏国最拔尖的锻造技艺,然而同样是剑刃相击,魏武卒的剑应声而断,而相里勤等人锻造的剑却只留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口。
从旁,李应、彭丑、狐豨几人见猎心喜,亦好奇地逐一尝试。
事实证明,在相里勤等人锻造的兵器面前,纵使是魏武卒的兵器也不堪一击,虽然彭丑等人不像李郃那样一次就斩断,但三四次下来,他们的剑也纷纷崩断。
见此,李应好奇地问相里勤道:“钜子,你等锻造的兵器,不知对比韩国如何?”
相里勤谦逊却不失高调地说道:“我与诸师兄弟、诸弟子,已吃透了韩国少府的技艺,自信并不逊于韩国少府锻造的剑。”
李郃微微点头。
他也相信相里勤的判断,毕竟这几把剑已是十分精良,虽然还谈不上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