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乙旃与乌兰不是夏军的对手,你们的儿子,更不是那位夏人首领的对手。”
这好比当面羞辱的警告,让小乌兰满脸羞愤,他愤愤地对父亲说道:“阿父,不可饶恕这些背叛者!”
另一边,扶余也劝说老扶余,但老扶余却没有理会,转头对满脸愤怒的老乌兰说道:“乌兰,让疋娄、那卢他们带着族人离开吧。”
“什么?”老乌兰难以置信地看向老扶余。
仿佛是看穿了老乌兰的心思,老扶余摇摇头说道:“不然你要怎么样呢?叫战士们屠了疋娄、那卢、柯拔、柯衹四个氏族的族人,让他们四人视你乌兰部落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别忘了,这四个氏族此前也为你乌兰部落贡献力量,别无选择才投靠了夏人。”
“……”
老乌兰闻言沉默了,脸上的愤怒也逐渐褪去。
的确,虽然愤恨疋娄、那卢他们四人投靠了夏军,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至于派战士去屠了这四个氏族的族人,不止是因为昔日的情分,更是为了其他仍然追随他乌兰部落的氏族。
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投降夏人,乌兰部落居然丝毫不顾及昔日的情分,叫战士屠杀了那几个氏族的族人,似这样的大部落,又如何能让其他氏族放心地追随呢?
这个道理,老乌兰是明白的,只是他不甘心。
毕竟此前他乌兰部落就‘叛逃’了仆兰氏、盘山氏、羽山氏,如今又有疋娄氏、那卢氏这几支的判离,追随他乌兰部落的十几个氏族,足足背离了一半。
反观夏人的上郡,却能在接纳这几个氏族后更为壮大,此消彼长,老乌兰如何甘心?
深吸一口气,他愤怒地朝着对面喊道:“疋娄、那卢,柯拔、柯衹,倘若你们还有身为草原之子的荣耀,就带着战士们回到这边来。……你们的族人也在这边……”
听到这话,胡亥、云罗、仆兰、成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