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顺少梁,这样或许还能有什么转机。
想到这里,仆兰当即屈膝匍匐于地,说道:“仆兰氏愿意归顺少梁,若尊敬的夏将愿意接纳我仆兰氏,仆兰氏愿意为您效力,为少梁效力。”
“成邗氏也愿意归顺少梁,为尊敬的夏将效力,为少梁效力。”
“羽山氏也愿意归顺少梁,为尊敬的夏将效力,为少梁效力。”
“乌丸氏……”
“羽弗氏……”
继仆兰之后,这几名胡将纷纷匍匐于地,表明心迹。
“……”
李郃略有些惊讶与意外,转头看了一眼胡亥。
他猜测,多半是胡亥对这些胡人说了什么,否则对方的表现不至于如此的一致。
他问胡亥道:“胡亥,你对他们说了什么么?”
“是的。”胡亥亦不隐瞒,如实说道:“我告诉他们,以他们犯下的累累罪行,只有归顺少梁,归顺子梁大夫,才能得到赦免,甚至可以获得居住在上郡的许可……”
李郃听得表情有些古怪。
严格来说,胡亥的话并没有错,只是太过于功利,弄地好像他李郃好似借上郡、西河这场变故趁机吸纳外族壮大他少梁似的——原本不相干的两件事,但扯到一起就让人听得很奇怪。
当然李郃也不怪胡亥,毕竟胡亥是草原胡人出身,虽然在努力学习中原文化,但本质上还是胡人直来直往的那一套。
因此他咳嗽一声,纠正道:“你等昔日犯下累累血行,今日主动前来投降,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但你们要赎罪的对象并非是我或者我少梁,而是上郡、西河的百姓。……倘若你等真心悔过,愿意作为驻守上郡疆界的卫军,与你等昔日那些动不动便南下侵犯我中原子民的同族作战,庇护上郡、西河百姓的安危,或许我可以代上郡、西河百姓,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