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松了口气。
“瑕阳君,这里就拜托你了!我率人去支援赵军。”
“……好,那你小心。”
瑕阳君犹豫地看着李郃,因为他看后者方才的动作,显然也不怎么擅长骑马。
李郃点点头,缓缓策马向前,来到一队魏卒面前,勾勾手指道:“把你的长戈与盾牌给我。”
“是!”
此地的魏军都知道李郃,毫不犹豫地将盾牌与长戈递给李郃,只见李郃左臂穿过盾牌内侧的握把,将其与缰绳一同握在手中,右手握住长戈,继而一抖缰绳:“驾!”
有瑕阳君的卫士们亲自为李郃开道,魏军的阵型让出一条向后的通道,李郃快速策马通过,朝着赵军阵线的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已有近千林胡骑兵绕过赵军的阵型,杀向了那些尚未来得及进入魏、赵阵线保护圈内的皋狼百姓。
看着这些胡人骑士哈哈大笑地追杀皋狼邑的百姓,追上一个便手起刀落将其砍倒在地,皋狼邑大夫蔺远眦目欲裂,只见身穿士大夫服饰的他,带着身边仅有的数百名赵卒,手持利剑就迎上上去。
然而两条腿如何追地上四条腿,即使是看到蔺远带着数百人杀来,那些林胡骑兵也不以为意,当着蔺远的面屠杀四散奔逃的皋狼百姓。
“娘——”
“娃儿——”
一时间,遭难的皋狼百姓哀嚎阵阵,来不及四散逃走的,皆被林胡所杀。
有母亲被杀,女儿伏在母亲的尸体上痛哭,亦有自家十几岁的孩子被林胡射杀,其父愤然冲向那些林胡骑兵,亦惨遭胡人杀害。
上至白发老翁,下至几岁大的孩童,只要被那些林胡骑兵看到,皆痛下杀手,毫不留情。
看着遍地的百姓尸体,蔺远眦目欲裂,面色涨地通红。
突然,一支利箭射中了他的腹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