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日那么多人看着呢,给奇兵们一个面子。”
郑邵笑着说道:“狐百将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底下那兄弟也是,嘟嘟囔囔说什么陷阵士不可能会被割喉,拜托,你们今日是一般卒……”
“好好,一般卒、一般卒。”狐奋笑着说道:“那我俩现在是死人了对吧?”
“对。”郑邵拉着狐奋与那名士卒摆了一个造型:“就这么靠着,哪怕是死人也不会倒下来。”
“我就不能直接站着么?这样靠着怪累的……行行行,不耽误你俩。”
郑邵摇摇头,心底浮现类似于‘真不敬业’的想法。
他很怀疑,他当初就是被狐奋这群人给带坏的。
此时,作为巡哨的狐豨已经带着队伍重新转一回来了,瞧见哨塔上的狐奋倚在栏杆与一旁的栋木上一动不动——事实上狐奋还隐晦地朝狐豨摆摆手打了个招呼——他就知道哨塔上的这两人已经被‘干掉’了。
但这是曾作为少梁奇兵一员的经验与见识,一般士卒是不可能立即发现不对劲的。
因此憨厚老实的狐豨没有理睬跟他打招呼的狐奋,继续带着身后的士卒做固定路线的巡逻,哪怕他已经猜到哨塔底下的那名值岗士卒已经被对方调包。
待等狐豨这一队人离开后,郑邵从哨塔上爬了下来,此时他也已经剥掉哨塔上另一名陷阵士身上的衣甲,摇身一变也成为了一名‘守卒’。
换上了‘守卒’的衣甲,接下来就顺利多了,毕竟按照考核的标准,只要换上守卒的衣甲,在不出声的情况下,一丈距离其他守卒才会‘察觉’不对劲,而若是在十丈之外,且不做出诡异的举动,一般情况是不会引起怀疑的。
因此郑邵、丘纪二人顺利地端掉了几个岗哨,其中就包括李应假扮的一名守卒。
顺便一提,其实彭丑也是其中扮演一名守卒,但郑邵、丘纪没敢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