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期期艾艾道:“秦国的甘龙仍在邯郸,前段时间与赵绁走动频繁……”
说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惊疑说道:“申相,您是怀疑……”
“这也只是老夫的猜测。”已确定自己猜测的申不害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说道:“老夫会劝说韩侯不予怪罪绁公子的行为,甚至于,我等还要感谢绁公子,呵呵。不过,成公子可要当心了。”
赵成若有所思,半晌神色凝重地拱了拱手:“多谢申相提醒,我会注意的。”
离开后的赵成,可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公孙衍,但他对赵绁已愈发有了防备。
而另一边,申不害则入宫请见韩侯,将赵成所透露的事告诉了后者。
韩侯听得哭笑不得:“公孙衍一世英名,想不到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被耍了……”
申不害想了想说道:“赵成虽已怀疑其兄赵绁私下勾结秦人,但未必敢告诉公孙衍,若如此,公孙衍被蒙在鼓中,难保他不会被秦人利用,尝试对我国施压。”
“无妨。”韩侯摇头说道:“既赵成已意识到秦人的阴谋,纵使不敢告知公孙衍,也会阻止赵国对我国施压,单单魏国……寡人不惧。”
顿了顿,他又说道:“姑且还是派人与少梁通个气吧,顺便问问韩章、暴鸢等人的进展。”
“是!”申不害拱手而退。
此后近一个月,魏赵两国与韩国仍为组建三晋联军一事争论不休,而此时的少梁,仍在紧锣密鼓的建设发展之中,而作为旧梁大夫,李郃这段时间更是忙地不可开交,连与梁姬通信都耽误了。
要问忙什么,那自然是忙着铸币。
一个正常的国家,绝不能没有流通货币,自王廙跟着田忌、孙膑一行人出使齐国后,李郃就在与墨践等人商量铸造他少梁的钱币。
平心而论,铸币对于墨造局的巧匠而言并不难,难的在于如何锚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