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别介。”
侯赟笑嘻嘻地出面打了圆场,对韩举、暴鸢等人说道:“吴二百将只是想趁机测测你们的体力,来,加把劲,不过四十里而已,很快就到了。”
四十里?!
韩举、暴鸢与众韩卒们面色微变:这就是你吴恒所说的‘北边’?
“倘若连这点考验都承受不起,我劝你们还是回韩国去吧。”吴恒在那板着脸冷笑道。
“别介。”侯赟笑嘻嘻地拍拍手道:“只是四十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快,咱们早点到驻地,也好早点用饭、歇息。”
四十里就四十里吧!
听到侯赟的鼓舞,韩举、暴鸢与千名韩卒重新振作精神,朝着北面再次迈开了腿。
看着这群人呼哧呼哧的狼狈模样,吴恒冷哼道:“哼,在如此平整的路上都跑得如此狼狈,日后叫这群徒步翻越山林,这群人岂不是要死在半途?”
“慢慢来嘛。”侯赟笑着说道:“咱们当年一开始,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是么?”
“……”
吴恒不悦地瞥了一眼侯赟,似乎不想谈及当年的事。
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侯赟道:“谁跟你说东梁至坑池只有四十里?”
“不是么?”侯赟一脸坏笑地说道:“那是我记错了。”
当日,韩章、暴鸢与一千名韩卒,足足用了四个多时辰,这才从东梁城一路奔至少梁奇兵临时的驻地坑池,半途几次歇息,若非吴恒的嘲讽实在过于羞辱人,众人恨不得就那么躺在地上。
直到当日的戌时前后,他们一行人这才跑到了坑池,跑到了那片仿佛小乡村似的驻地。
在抵达了那一刻,包括韩举、暴鸢在内的众韩国军卒再也支撑不住,纷纷倒在驻地外,难以动弹。
他们也不明白,为何这段四十里的路途会如此的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