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责任的意思,心中愈发不满,面色不渝地说道:“是何人使得少梁倒向秦人的呢?倘若当初相邦能劝说大王宽赦少梁,而不是教唆大王报复少梁,我军又岂会遇到今日这种情况?”
公孙衍面色一沉,不悦说道:“瑕阳君这是在怪我咯?”
虽说他不想得罪瑕阳君,但他也不是那种被人指责而无动于衷的性格,闻言当即冷笑道:“今日我军将士遭到少梁奇兵的偷袭,瑕阳君不恨这些少梁人,却指责在下,我不知瑕阳君究竟是魏国之臣,抑或少梁之臣。”
龙贾、穰疵几将闻言亦表情有些古怪地看向瑕阳君,毕竟公孙衍这番话确实说得没错。
见在场的魏国将领们并不支持自己,瑕阳君心中苦笑了一声。
就像他此前所猜测的那样,他七八万魏军中能理解他的,恐怕也就只有郑侯、华贾等数百名元里魏军的将士,其余大部分人是无法理解他的,毕竟这些人都不曾与少梁并肩作战过,根本不知少梁是凭什么得到了秦国的尊重与拉拢。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向公孙衍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相邦对少梁的误判,势必会让我魏国的将士损失惨重!”
听到这话,公孙衍脸上露出几许怒色。
见此,穰疵、龙贾等人纷纷圆场道:“相邦,瑕阳君,当务之急是考虑对策,切不可自乱阵脚啊。”
“……”
公孙衍盯着瑕阳君看了片刻,稍稍放缓神色,点头说道:“如诸将所言,当务之急是考虑对策,瑕阳君若有何不满,也请待这场仗结束之后,再去向大王进言,介时我不介意与瑕阳君在大王面前辩论。”
“哼!”瑕阳君冷哼一声,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见此,穰疵、龙贾几人对视一眼,心下松了口气。
随即,龙贾好声好气地询问瑕阳君道:“瑕阳君,依你之见,该如何针对少梁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