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远了,若从燕国贩盐至少梁,那这个价格多半会高到少梁难以接受。
“那韩国呢?”王铮亦提出了建议。
少梁周边的国家就那么几个,除了秦国与魏国,就只剩下韩国,王铮能想到韩国也不奇怪。
问题是韩国并非盐的出产国,他的盐主要也是来自魏国。
更何况,韩国还是魏国的盟国,两国联手对抗秦国,既然魏国对少梁施行禁盐,那么韩国必然会也会禁运。
想来想去,似乎就只有秦国能帮助少梁,毕竟秦国是大国,别说魏国不敢拿禁盐一事来威胁秦国,就算魏国敢这么做,秦国也可以向巴蜀、尤其是齐国购盐——难不成魏国想一次性得罪秦、齐两个国家?
最终,东梁君还是留下了樛游,显然还是希望樛游代为通禀国内,请秦国解决少梁的用盐问题。
翟虎、尹骘二人亦被东梁君挽留。
因为要载樛游返回旧梁,李郃在前殿等候前者,等待的同时,他又与王廙、王铮、范鹄、司马卓几人谈论了一番。
司马卓摇头道:“在我看来,魏国此举并不明智,这不是愈发将我少梁推向秦国么?”
王铮嗤笑道:“显然魏国早已将我少梁视为了敌人,司马大夫还指望安邑做出什么明智的决定?……更何况,那个公孙衍恨死了我少梁……”
说来也有意思,其实在场五人,只有范鹄与司马卓是少梁本地人,李郃与王廙、王铮都是魏人。
包括此刻正在与樛游商议的东梁君与翟虎,其实也是魏人。
正因为是魏人,翟虎也罢,王廙、王铮也罢,他们对魏相公孙衍都不陌生。
考虑到那位魏相睚眦必报的性格,王铮断定此次魏国对少梁施行禁运一事,必然有那位魏相的参与。
当日,樛游便将此事派人禀告了秦国,顺便也派人告知了驻军在临晋的嬴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