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虔也来了兴致,快步走到卫鞅身旁,探身往城内看,旋即就看到瑕阳君似乎正在与章贲争吵。
只见在嬴虔与卫鞅二人的关注下,魏瑕阳君站在城门内,一脸愠色地质问章贲:“我国派来使者,我欲出城相迎,你为何阻我?”
章贲不亢不卑地说道:“在下并非要阻止瑕阳君,只不过没有命令,我不敢擅自开启城门罢了。”
瑕阳君指着一脸尴尬站在旁边的王廙愠声道:“你方才不就曾打开过城门么?”
章贲面无表情地回道:“此次我事先已得到了命令。”
瑕阳君怒视章贲许久,恨声说道:“城外之人,乃是我魏国大王的使者……”
“我已派人向城内通禀了。”
“……”瑕阳君深深看了几眼章贲,又环视了一眼周遭的少梁士卒,忍气吞声般说道:“好,那我就在这等,待东梁君来了,我定会向他讨个说法。”
那你等着吧!
章贲神色微妙地嗤笑一声。
不多时,翟虎、李郃、范鹄三人便联袂而来。
一见这人员组成,瑕阳君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皱着眉头上前与翟虎见礼,询问道:“怎么不见东梁君?”
翟虎诡异地笑了一下:“东梁君身体不适,正在歇养,此番接待魏使一事,由我与李郃、范鹄负责。”
瑕阳君面色微变。
他昨日才见过东梁君,当时东梁君还好好的,今日突然就病了,这怎么可能?
从旁的王廙一听自己父亲病了,大惊失色,转身奔向城内,速度之快,范鹄都来不及给出暗示,只能一脸苦笑地看着王廙愈来愈远的身影。
轰——
城门再次开启,先是两队少梁士卒快步奔出城外,列于两旁,旋即翟虎与李郃、范鹄、瑕阳君一同走出城外,相迎魏使龙贾。
对比一脸诡异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