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是,但也不是。”
沉思片刻后,李郃选择诚实回答这名魏卒的提问:“看你们如何看待此事。……倘若从你们个人出发,那魏国或许确实放弃了你们,叫你们与我少梁困守于此,苦苦抵挡秦军;但从魏国整体的利益看待此事,这只是出于战略上的考虑,你七千元里卒也好,我少梁十几万军民也罢,魏国需要我们尽可能地拖住秦军,为他争取击败赵国的时间……”
在街旁楼屋内的瑕阳君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冷气,怒声斥道:“他怎么能这么说?!”
“难道有什么不对么?”翟虎瞥了一眼瑕阳君,淡淡说道。
从旁,东梁君、范鹄二人亦面无表情地看着瑕阳君,看得瑕阳君也不好发作。
毕竟事实如此。
而此时在底下的空地上,李郃隐约也听到了瑕阳君的怒斥,嗤笑道:“看来瑕阳君是恨死我了……”
魏卒们勉强笑了两声。
事实上这些人早就有所猜测了,嬴虔的挑拨以及李郃的话,不过就是证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测而已。
看着这些士气低落至低谷的魏卒,李郃正色说道:“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但我想告诉诸位来自魏国的将士,即使魏国出于国家利益的考虑舍弃了你等,你等也并非孤身作战,你们还有我少梁,我少梁十几万军民,都将视你们为同甘共苦的袍泽,包括少君……”
他伸手指向梁姬,聪颖的梁姬使劲地点点头,可爱的模样逗得不少魏军兵将笑了出声。
此时李郃又正色说道:“是故,不必沮丧,也不必惊慌,从你们手握兵器为我少梁而战的那一刻起,我少梁便已视你等为袍泽,若你等不幸战死在此,会有少梁人祭奠你们;若魏国不愿奉养你们的家眷,我少梁愿意奉养他们,以感谢你等今日为我少梁无私的付出与牺牲。”
说罢,他大声问道:“少梁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