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书上声援他。不过怎么说呢,他即便重回这个位置大概也呆不了多久了。所以如果你再有什么成果,可以考虑在给《美国数学学会杂志》投一篇稿子,趁着康纳森先生还在的时候。当然,如果实在没什么东西也无所谓。毕竟成果突破可遇不可求的。”
鲁东义继续讲着他的见闻,宁为却依然没从荒谬的情绪中脱离。当然,他绝对不知道就为了他刺出的这一剑,多少人做了多少铺垫又付出了多少精力。
当一根合格的搅屎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喂,小师弟,你在听没?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哦,在的!我就觉得那位卢卡森·弗兰德先生好像有点不经打啊?怎么这样就不行了?他的那些朋友,学生,都不帮他说话或者转移下话题的吗?话说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啊?”
“不经打?”
对面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学术圈都是爱惜羽毛的,在他被石锤了之后,这个时候谁敢站出来说话?不是给自己招黑吗?另外你不会真认为康纳森就是个好好先生吧?他给你发的邮件,自己邮箱里也是有记录的。其实现在仔细回想,可能早有人看卢卡森·弗兰德不太顺眼了,不止你。”
“总之,这是好事。起码出了一口气,但你说的对,卢卡森·弗兰德那些交好的朋友们大概也记住你的名字了。以后你真想要获得什么国际大奖,大概必须拿出更能服众的成绩,压到他们不敢不把荣誉授予给你。但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好了,大概就这样了,我要去忙了。”
“行,麻烦你了,鲁师兄,一大早给我说这些好消息。”
这句话其实怨念很重,因为一大早三个字宁为咬的很重,就差一点点啊,他就能看到梦中那个女生的样子,结果……没了。
然而对面似乎没听出来他的怨念。
“没事,谁让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