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有道理,杜校长无法反驳。
“砰”的挂断了这通电话,杜少东一个电话打到了研究生院,语气平和的问了问情况后,问道:“以前研招办有位薛老师还在学校?”
“是的,但已经调离了原岗位,现在负责传媒实验室的维护工作。”
“哦,这样啊,最近我怎么听有人反应,有些科院的实验室行政岗严重超标,是不是有这个情况?”
“实验室行政岗超标?哦,对,我也听说过有这个问题,我这就跟后勤部门那边沟通,让他们先自查一下?”
“嗯!尽快!有结果了直接向我汇报!”
“好的,杜校长!”
挂上电话,气消了些,但似乎更烦闷了。
……
还在美国的宁为可不知道他在soda会议上的演讲,如同大鹏狠狠的扇了数十下翅膀,直接把风刮到了遥远的万里之外。
拉着余兴伟回到房间之后,他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沈教授说得对!
跟同行交流的确很容易便擦出思想的火花,比如跟露西·罗恩的交流,让他的思路明晰了许多。
他要写一段程序,一段依赖于精确浮点运算却能随机自主挑选进化方向,最后孵化的程序。
这肯定要比薛定谔的猫有趣许多,更像是打开一个盲盒,在这个盲盒自主选择跟孵化出一个状态之前,就连创造这个程序的人都不知道会从那个箱子里蹦出来什么东西。
所以虽然程序的代码还没开始敲打,宁为却已经把这个小程序的名字先想好了,就叫宁为的黑箱子。
果然,当沉浸在这段程序中去时,他再次找到了那种疯狂输出时的舒畅感。
这次也跟鼓捣湍流算法和想拿到eda项目不同,因为不需要帮助,他一个人就能完成所有敲打代码的工作。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