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上山学艺，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儿女之前，见到这样的场景。

不是害羞的脸红。

就是生气嫉妒的脸红。

索性不去看，还不如研究林穆这只僵尸。

僵尸会和道师合作。

并不是世间罕有的事情，但双方都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谁也压不住谁，这就非比寻常了。

其实，从一开始四目就把注意力停留在林穆身上，也是不放心僵尸会这么顺摊。

“好，合作愉快！”说完，九叔伸出右手。

林穆见状也伸出他那只还带着死灰之色的僵尸右手。

手中的指甲发出黝黑的光泽。

僵尸信任道师，其实不难。

难的是道师会相信僵尸。

林穆就是进行最后的一次试探，想知道九叔是不是真的信任他。

“师兄，会不会...”四目见到林穆发黑的指甲，立刻出言相劝。

“很好，我欣赏你！”九叔制止了四目，然后直接握住了林穆的右手。

林穆也微笑的看回去，眼神闪动，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九叔，我不搞基。”

或许在那短短的几秒对视中，两人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