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则一脸苦笑，看来他在化蛇心中的形象也是恶劣至极啊……

“哼！劝本尊改邪归正？你这一身五境邪气的家伙，是哪里来的脸皮评论本尊是正是邪！”

化蛇更是一脸嘲讽之色。

“唔……就当在下没有资格评论吧。但在下现在确实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化蛇美人你不要再作恶，可以吗？”

方策无奈，这妖女似乎连邪气都没有修炼，这么说来，他这一身五境邪气的家伙，似乎还真没什么资格评价其正与邪……

“作恶？你倒是与本尊说说，什么是作恶？”

化蛇冷笑。

“这……作恶这说起来，可有些不太好细说。就笼统来说吧，残害无辜，欺压百姓，都算是作恶。”

方策回应。

“咯咯咯！咯咯咯咯！”

化蛇不由发出了充满嘲讽的娇笑。

方策眉头微皱，莫非这妖女真的积习难改吗？他当初与化蛇接触的目的，本就是打算灭掉化蛇的。不过如此多年来的接触，还有他自身的各种经历，已经让他很难下得了杀手了。

不说别的，化蛇至少也是给了他许多帮助的，无论是术法，还是修炼方面上的提点，甚至可以说，若非有化蛇提点，他也不会想到消灭大荒古神的方法。而且化蛇本身又牵涉着整个九龙山势力……

所以，现在无论是从恩情、人情，还是其余各种方面，若可以的话，他都不太想除掉化蛇。但，若实在没办法，那他也只好……

“残害无辜？欺压百姓？这就是你所谓的作恶？你们人类驱使奴役牛羊为你们干活，吃鱼吃肉，戏弄地上那些小蝼蚁，甚至虐杀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作恶？现在，被上位生灵吞食、奴役，就觉得上位生灵在作恶，是吗？”

化蛇又是一脸嘲讽之色的开口。

方策闻言，顿时一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