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敌吗？而且屠几座城的百姓来作为向朝廷的报复吗？”

方策更是好笑摇头。

“这……我又没说要屠城什么的，咱们加入九龙山，不给这破朝廷效力，总是行的吧？”

“加入九龙山，你想不攻几次城？你以为可能吗？九龙山是什么地方，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是我呢？当然，要是作为专门服侍我的侍女，应该是能够不参与九龙山的扩张屠戮的。”

方策耸了耸肩。

“专门服侍你的侍女？”

梁雪顿时美眸大睁：“你想得美！既然九龙山不行，咱们找个地儿隐居，总行吧？这天下如何，管他呢。反正这些百姓是朝廷的，又不是我们的。”

“千雪真人，这你就弄混了。应该是朝廷是百姓的，而不是百姓是朝廷的。毕竟朝廷离开了百姓，肯定要完蛋。但对于百姓来说，这个朝廷不行，换一个便是。

朝廷说到底，本质应该是为了维护百姓利益而存在。文武百官效力的对象，本质上也不该是朝廷，而是百姓。

这千百数千年来，朝廷一个换了一个，可曾见过百姓换了的，没有吧？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与其说是为朝廷做事，还不如说是为了百姓做事。”

方策摇头一笑。

“这……”

梁雪不由错愕的看着方策。

莘钰也是露出讶异之色。

“算了，这些东西对于你们来说，有些超前了。毕竟时代的局限性在这。千雪真人你方才所言，也不完全错。因为万千百姓也意识不到自身的重要性，加上人性、利益各方面影响下，对于一个完整庞大组织森严的朝廷也只能遵从。

大势所趋之下，像我们这样的，确实也就只有独善其身最为明智。不过……要走嘛，我确实无所谓的。就不知道……”

方策微笑看向莘钰，留不留在这京城或者这个朝廷里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