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伦听着那嘈杂的喧闹声,再熟悉不过了。
角子机的机械声、喧闹声、粗俗的咒骂声混响成一片。
海盗们几乎都是赌徒,酒鬼,酒馆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用通讯器联系了一下,千条已经到了。
苏伦在一楼酒座区没找到人,直觉接告诉他,那赌瘾少婦肯定在楼下的某张赌桌上坐着的。
果不然,苏伦刚走下去,就在一个小厅的大客户座桌上,看到了千条那张英气十足的脸。
她正大马横刀的坐在赌桌旁,身边跟着一个抱着剑,一脸苦兮兮的小姑娘。
苏伦看着那剑,就是千条的佩剑。
他也很好奇,什么时候这赌瘾少婦身边会带个小姑娘了?
可还没来级的打招呼,就听着那捧剑的小姑娘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船长,您还要赌啊...再输下去,咱们这次上岸买补给的钱都不够了...”
这话虽然很小声,苏伦却听得清清楚楚,哭笑不得。
赌瘾少婦果然半点没变。
曾经在十字会的当干部的时候,她就时常输的四个兜儿一样空,现在当海盗船长了,果然还是老毛病。
不过,这牌局有问题啊。
苏伦瞥了一眼荷官的发牌手法,瞳孔微微一缩。
他可不觉得千条姐没发现猫腻。
这...好像是要搞事儿的节奏?
苏伦不觉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千条自然也发现了他,却没打招呼。
一旁的小姑娘从兜里拿出了最后一叠纸币,还在焦急地劝说什么,“船长,这是最后一点钱了,你...”
千条却嘴角微微一扬,打断了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船长我马上要转运了。”
小姑娘瘪了瘪嘴,嘟嚷道:“您总是这么说,又总是输...”